用畫筆紀錄生活。

手殘手慢,願能走到故事盡頭

走起吧

【瓶邪】小闷油瓶(上)

*多年没写文,小学生文笔ooc上天

*缺粮当自耕农

 

        我姓张,名平乐。

 

  据说这名字是母亲取的,寓意为平安喜乐。海客大伯很不喜欢平字,担心我甘于平凡,总是说着要当族长的人不能落于平凡。

 

  我对名字没有什么想法,只是觉得,母亲应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。

 

  应该是的。

 

  *

 

  天蒙蒙亮,我一如往常地穿上练功服,准备体能训练,只是往常练功房里往往只有我一个人,没想到大伯也在里面。

 

  打了招呼,发现大伯神游天外,脸上的表情混着愉快跟咬牙切齿,看起来很是诡异,甚至连我进来了都没发现。我怀疑他被魇住了,正想按上几个穴位,他突然叹了口气,眼神重新对焦。我面无表情地收回右手,大伯应该没有注意到。

 

  “想不想去一趟福建?”大伯边说一边擦眼镜,不知为何面露嫌弃的样子:“吴邪刚从长白山回来,在雨村落脚,这次也把你叫回去了,不过尊重你的意见,若不想回去也是可以的。”

 

  我愣了一下。吴邪,据说是我的爸爸,不过因为九门及汪家之间的乱事,一生下我就将我往张家送,交换条件是不可让我受到一丁点的牵连。于是我在张家受训,在封闭的环境下待了近十年,知道我的香港张家人不多,估计吴家知道的恐怕也只有吴邪一个。

 

  我的生活算得上单纯,除了训练跟偶尔跟着下一些简单的斗之外,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爬上屋顶看天,我突然有点后悔怎么没有多学点东西,不知道见了面吴邪会不会喜欢我。偶尔海杏姑姑嫌我闷,我不以为意,现在倒是有觉得后悔了。

 

  海客大伯见我没说话,正要送出拒绝的讯息,我一紧张抓住了他的手腕,突然间发出了骨骼摩擦才有的声响,清脆的声音彷佛在静默的练功房中回荡。

 

  要糟。

 

  我们到达福建的日子比原订的日子晚了几天。

 

  大伯的腕骨暂且不提,我一整天都将自己关在练功房里练习,这次只是耐打的大伯,下次万一是吴邪呢?虽然海客大伯总念着妖妃,但听起来也比不上张家人耐打。

 

  至于其他几天,我问认识的张家长辈,该带什么礼过去,每人都给了我一迭红包,但叫我送给解家的长辈去。

 

  ......原来吴邪过得很惨吗?

 

  我被这样莫名的想象激发了不少恻隐之心,直到进入雨村都幻想着会看到骨瘦如材的爸爸,在海客大伯打开门时反应不能,僵着四肢遭受着不少人的注目礼。不知为何,狭隘的空间内挤了不少人,呈现三堂会审的架式,我们很显然地打断了审讯,只是我不懂为何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我不放。

 

  “就是这个孩子吗?”说话的是解家的家主,

 

  大伯趁势将我往前推一把,我听他的口气,像在卖养好的猪仔:“吴邪,看看未来的张家族长,我们张家用心栽培这几年,养得不错吧。他不仅长的像族长,还跟族长一样很有天赋。”

 

  这时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走了出来,我首先注意到他不自然的拉了领口,又下意识地拉下袖子,这才走到我们面前。他穿着一件不合时节的长袖,比起打扮看起来更像是要遮掩什么。他蹲下后视线与我持平,我才终于注意到他的五官。

 

  “我是吴邪,小时候我们还见过,你还记得我吗?”

 

  说实话,自我有记忆以来常住在张家,为了不被卷入事端,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手边没有吴邪的照片,根本没有认得一说。与其说是否认得,更像是初次见面。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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